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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轶:“辽东”地名探微

2018-03-02 19:31 抚顺七千年 王文轶 1468
在中国的古代文献,尤其是在涉及记载与中国东北历史相关的资料和典籍中,“辽东”一名经常出现。虽然史学界对这一名称的来源和含义早有探讨,但至今仍然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笔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辽东”一名有了一些理解和认识,撰写此文,欲就“辽东”一词的源流、含义等方面进...
  (大连大学中国东北史研究中心04级研究生 王文轶)

  在中国的古代文献,尤其是在涉及记载与中国东北历史相关的资料和典籍中,“辽东”一名经常出现。虽然史学界对这一名称的来源和含义早有探讨,但至今仍然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笔者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辽东”一名有了一些理解和认识,撰写此文,欲就“辽东”一词的源流、含义等方面进行考辨。

  一、“辽东”一名的由来

  “辽东”一名起始于何时?这一问题,我国古代的史家们早已有所考证。以《钦定盛京通志·沿革》所载最为明确:“秦伐燕,王喜走保辽东,辽东之名始此”。[1]“辽东”一名是否起始于“王喜走保辽东”之时?对此,我们不妨进行一番考证。秦国征伐燕国,迫使燕王喜放弃都城蓟而逃亡辽东发生在战国末年,即公元前226年。查阅我国的古籍,“辽东”一名最早见于《管子》一书。据《管子·地数》篇所载,春秋战国初年,管仲向齐桓公献策说:“齐有渠展之盐,燕有辽东之煮”。[2]而根据《春秋左传》的记载,管仲卒于鲁僖公十七年,即公元前643年。据此,我们可以推断“辽东”一名的出现应该早于公元前643年,这比《钦定盛京通志》中的考证至少要早400多年。因此,关于辽东之名始于燕王喜走保辽东之时的说法是难以成立的。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史料记载的匮乏,至今我们仍然无法对“辽东”一名出现的具体时间作出明确地界定,但我们完全可以肯定的是“辽东”一名拥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它的出现至少在距今2600多年以前。

  关于“辽东”得名的渊源,长期以来也是史学界对“辽东”一名争论的焦点问题。明嘉靖重修《辽东志》对 “辽东”解释为:“辽,远也。以其远在九州之东,故名辽东。又兼辽西也,而言其分辽东、辽西者,以其界乎辽河之东西也。”[3]这是有关“辽东”之名的最早解释,暂且称之为“远东”说。

  针对“远东”说,有的学者则认为《辽东志》中对“辽东”的解释实为“就‘辽’字字义的引伸附会,不可置信。”[4]如果“远东”说成立,则“辽西”即为九州之西,与今之“辽西”位置所不符。由此提出,“辽东、辽西是以辽水(今辽河)为界而得名。”[5](以下简称为“辽水”说)

  “远东”说和“辽水”说是目前关于“辽东”得名的两种主要解释。但仅从探究“辽东”得名的渊源角度出发,笔者更加赞同“远东”说。仔细揣摩我国的地名就会发现,它们的命名往往与山、水、方位等地理自然因素,或是与当地的著名人物、历史事件等人文地理因素有关。总之,它们的得名都是一种人为命名的结果。因此,人们完全有理由通过这些名词的字面含义挖掘它们实际的寓意。所以,我们不能把“远东”说轻易的归结为“字义的引伸附会。换言之,如果“远东”说是“望文生义”,“辽水”说亦难脱其嫌。对于《辽东志》中关于“辽东”的解释更要理解准确。“以其远在九州之东,故名辽东”其含义就是辽东远在九州的东方,所以得名为“辽东”。因此,“辽,远也。以其远在九州之东,故名辽东”是《辽东志》对“辽东”一词含义的最早解释,但并不是对历史上以后所出现的发生了变异的每一个“辽东”名称含义的最终诠释。这一点往往被有些学者所混淆,是应该注意的。

  此外,“辽东”一词出现的时间要早于“辽水”。“辽东”之名最早见于《管子》一书,已有2600多年的历史。“辽水”最早见于《山海经·海内东经》:“辽水出卫皋东”。[6]根据《奉天通志》所考,此“辽水”,即《水经注》之大辽水,是关于辽东山川最早的记录和考证。[7]又据当代《山海经》的著名研究专家袁珂先生的考证,《海内经》四篇成书时间最迟,约在汉代初年。[8]因此,“辽水”见于史料的记载要晚于“辽东”近400年的时间,“辽东”一名应当早于“辽水”。所以,把“辽东”释为辽水之东,有以末释本之嫌,是不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的。

  二、“辽东”最初的地域范围

  从“远东”说的角度出发探讨“辽东”一名的含义,可以明确“辽东”得名之初是古人根据方位而确定的一特定的地域范围。虽然这一地域范围不是正规的行政区划,也没有明确的疆界,但在其发展成为行政建置以前的数百年的历史中,却仍然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地域范围。据《战国策·燕策》载:“苏秦将为从,北说燕文侯曰:‘燕东有朝鲜、辽东,北有林胡、楼烦,西有云中、九原,南有呼沱、易水。”[9]又《史记·货殖列传》载:“夫燕亦勃、碣之间一都会也。南通齐、赵,东北边胡。上谷至辽东,地踔远,民希,数被寇,大与赵、代相类,而民雕捍少虑,有鱼、盐、枣、栗之饶。北邻乌桓、夫余,东馆秽貊、朝鲜、真番之利。”[10]另据《盐铁论·伐攻》载:“燕袭走东胡,辟地千里,度辽东而攻朝鲜。”[11]依据上述三宗史料可以大致界定,“辽东”在燕国之东,并东与朝鲜毗邻,即在燕国和朝鲜之间。因此,明确了当时燕国和朝鲜的疆域就可以进一步界定“辽东”最初所指的地域范围。

  燕国建立于西周初年,是西周时期分封的一个诸侯国。“封尚父于营丘,曰齐。封弟周公旦于曲阜,曰鲁。封召公奭于燕。”[12]据徐才《宗国都城记》所云:“周武王封召公奭于燕,地在燕山之野,故国取名焉。”[13]因此,燕国建国之初,主要的势力范围应在燕山一带。到周成王时,燕国的势力则发展到了努鲁儿虎山南部地区。在喀左马厂沟出土的“郾(燕)侯盂”便是周成王时期制作的。而据宋吕祖谦《大事记》载:“燕昭王十二季(公元前300年),燕将秦开袭破东胡,东胡却千余里,置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郡。”[14]因此,在燕“度辽东而攻朝鲜”之前,“辽东”不为燕所有。又根据谭其骧先生在《中国历史地图集中》中的考证,西周至春秋时期,滦河以东至辽河一带的沿海地区长期以来是孤竹、令支、山戎、屠何等东北古代少数民族的势力区域。所以,燕据“辽东”之前,燕国东部疆域应大致以努鲁儿虎山和滦河一线为界,而这也大致是“辽东”得名之初的西面界线。但至此仍然有一问题,既然燕国之初不据有辽东,又为何会在《管子》中出现“燕有辽东之煮”一语呢?其实,这并不矛盾。在齐桓公北伐山戎、孤竹之前,今辽东湾一带的产盐区虽然是当时山戎、孤竹等少数民族的聚居区,但这些少数民族并未发展成国家政权,并且东北的古代少数民族在政治上多是长期地依附于中原王朝,古代的中原王朝也视其为已臣,如早在周武王时古老的肃慎族就曾向周朝多次进贡“楛矢石砮”,而周统治者亦称:“肃慎、燕、亳,吾北土也”[15]便是最好的例证。在燕国建立之初,其重要意义就在于扼守北方,“以亲屏周”[16],承担着管理周边原属殷商的孤竹、令支等部的重任。“从出土的一些铜器铭文可知,燕侯经常对孤竹等部首领进行赏赐,彼此间存在着政治上的隶属关系。”[17]至春秋初期,诸侯称雄,燕国地少人稀,实力最为弱小,已不能有效地控制周边部族,甚至经常受到山戎、孤竹、令支等部的威胁和侵扰。即使如此,在侵扰与防御之间也总伴随着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同时受历史上燕对辽西少数民族长期管辖关系的影响,就不难会有管仲之“燕有辽东之煮”的评说。所以努鲁儿虎山和滦河一线当为“辽东”最初之西界。

  “辽东”最初之东界应是与古朝鲜的分水岭,亦即古朝鲜之西界(这里所指的古朝鲜主要是指箕子朝鲜)。在《尚书大传》卷四《周书·洪范》中有这样的记载:“武王胜殷,继公子禄父,释箕子囚,箕子不忍周之释,走之朝鲜。武王闻之,因以朝鲜封之。”[18]其后《汉书·地理志》中亦有“殷道衰,箕子去之朝鲜”[19]等相似的记载。在这些史料中均记录了“箕子走之朝鲜”这一历史事件。因此,“箕子朝鲜”的存在是不容置疑了,但箕子所走之“朝鲜”的地望却并未言明,这也就成为今天古朝鲜研究长期争论的一个焦点问题。一种观点认为箕子朝鲜当在辽西,“箕氏于殷末迁来东北,其初地在辽西,今大凌河流域”。[20]另有观点则认为“箕子朝鲜不在辽西,也没有什么‘东迁’辽东问题,箕子朝鲜本在半岛。”[21]“满潘汗是沛水与汉水之合流,即今清川江,燕之长城东端即在此地,为燕之东界,亦是箕子朝鲜的西部疆界。”[22]可以说,后者在史料分析及考古资料的运用方面较前者有所突破,并在对“箕子朝鲜在辽西”说的论据进行一一驳论的基础上形成了新的观点,其观点满潘汗为箕子朝鲜的西部疆界也为笔者所赞同,但其结论中仍有两处观点笔者认为还有待商榷,一是箕子朝鲜东迁问题。笔者认为箕子确有东迁古朝鲜的史实。李德山先生曾在《关于古朝鲜几个问题的研究》中详实地论述过箕子东迁古朝鲜的历史证据、时间和原因[23],这里就不再赘述。二是笔者认为满潘汗在燕“度辽东而攻朝鲜”之前并不是燕之东界,确切地说应是“辽东”之东界。这一点,刘子敏在《关于“辽东”的考辨》中亦有考证:“古辽东在秦开拓疆之前,其西部为东胡所占,其东部的居民主要是貊人,亦即《大戴礼记》、《逸周书》、《管子》中的发、北发、发人,《左传·昭九年》所云‘肃慎、燕、亳’中的亳。古朝鲜的先祖应是《逸周书·王会篇》中的良夷,即乐浪夷,在西周初年发人、秽人、高夷(高句丽族的先人)、良夷、肃慎各居其地:肃慎在今牡丹江流域,秽人在今吉林省大部以及朝鲜咸镜道、江源道一带,高夷在我国的浑江流域,良夷在今大同江中下游(即汉武帝所置乐浪郡)一带;貊人在秽人和高夷之南、良夷之北(或西),其地域是西起今医巫闾山,东至今清川江,南滨大海。貊人同古朝鲜(良夷,亦即乐浪夷)的界线是清川江,这可从对《山海经》所记貊国的历史中得以证实。综上所述,古辽东的地理范围是:西起燕山、滦河以北,东至清川江一带”。[24]因此可以推知“辽东”最初之东界应为清川江一带。因此,“辽东”之初的含义并非是以“辽水”之东而命名,相反,辽东是因为在“九州”之东,具有辽远之意。如是说,辽东的地域范围古今变化较大。

  三、“辽东”含义综述

  历经了两千多年的历史变迁,“辽东”一词却史不绝书,经常出现在历史典籍、奏文、碑刻、诗歌、绘画或是今天的报纸、杂志、论文中。如此长久、广泛地使用,给“辽东”一词赋予了多种含义。

  贺政权先生在《辽东一词的由来及其它》一文中,把“辽东”一词的含义归纳为地方政区名、军镇名、自然地理区域名、地理方位名、职官名、爵号名和著作名七种。[25]在这里作一简单的归纳和举要:

  地方政区名包括郡、国、道、都司、省、城等名称,如燕之辽东郡、项羽建立的“辽东国”、东汉安帝时增设的“辽东属国”、元朝设立的“山北辽东”和“海西辽东”二道、明朝设置的“辽东都司”、1949年东北行政委员会成立的“辽东省”、高句丽建立的“辽东城”等。

  军镇名,如明代“九边”之一的“辽东镇”。

  自然地理区域名,如辽东半岛、辽东湾等。

  地理方位名,如《山东通志》中载:“东北越海则为辽东。”《山海经·大荒北经》郭璞注:“今肃慎国,去辽东三千余里”等。

  职官名,如辽东郡守、辽东王、辽东郡太守、辽东都指挥使等。

  至于以“辽东”命名的爵号名和著作名称,其文在论述“辽东”一词含义时并没有明确举例。其缘由当是《辽东志》、《辽东边事疏》等著作之名,作者在文中论及辽东一名的沿革时已经列举。关于爵号名,作者在文中谈及职官名部分已言,“古时,凡封爵为王者,其国则称王”,因此,如辽东王等称谓,确切言之,应为爵号之名。

  贺政权先生在《辽东一词的由来及其它》一文中关于“辽东”一词含义的释读不可谓不细致、全面,但其研究是从“辽东”一词的性质或属性的角度出发,以阐释“辽东”一词的含义,其分类的功效大于对“辽东”一词本义的诠释。在此前后,学术界也有关于“辽东”一词含义的探讨,其结论均与此相类似,偶有分类的增减,但都没有摆脱这种用分类的方法解释“辽东”一词含义的研究途径。在今天看来,这种解释略显表层化。

  在这种分类研究的基础上,对“辽东”一词进行内涵的探讨研究,笔者认为可把“辽东”一词的含义归纳为四种:辽远的东方;辽远的东方之地;辽地之东;辽河之东。以下分而论之:

  1.辽远的东方。辽远的东方,即前文在论述“辽东”一名的由来时所提及的“远东”说,此为“辽东”一词的最初含义,此处不复赘言。

  2.辽远的东方之地。“辽东”最初乃是一个相对中原而言东的方位名词,发展到战国燕建立辽东郡以前,“辽东”由方位名词逐渐演变成一个界域比较模糊的地域名词,其大致范围,前文已作考证,即西起努鲁儿虎山和滦河一线,东至清川江一带。这一地域与今天辽宁省的行政区域较为接近,而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这一地域范围始终是相对比较稳定的,从而在人们的意识中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辽地”概念。这一点在国民党政府教育部审定的 《最新中华形势图》一书中对辽宁省的图页说明中最能体现:“辽宁省旧称奉天,以奉天二字含有帝制意味……改今名,取辽域安宁之意。简称辽,别名辽东。”[26]对此,原辽宁省地名学会副理事长刘发先生在《辽宁省名称之考源与辨义》一文中指出,“这里所称的‘辽’和‘辽东’与辽宁省是指同一人文地理区域,文中所称‘辽域’不应解释为辽河流域,而是指辽宁地域”。[27]此外,明朝所设的辽东都司中的“辽东”,亦应理解为“辽地”之概念,至永乐七年,辽东都司下辖二十五个卫、二个州,其辖境:“东至鸭绿江,西至山海关,南至旅顺口,北至开原,和现在辽宁省的辖境大体相似。”[28]即可为证。再如,“辽东湾”一名,据《辞海》“辽东湾”条解释,其海域范围狭义上指“西起辽宁西部辽河口,东到辽东半岛西侧长兴岛”;广义上指“河北省大清河口到辽东半岛南端老铁山以北的海域”。[29]因此,不论是从狭义还是广义上来看,辽东湾的海域范围既不限于辽河之东,也不局限于辽地之东,故“辽东湾”之“辽东”也应理解为“辽远的东方之地”,辽东湾,亦即“辽远的东方之地”的海湾——“辽地”之海湾。总之,上述列举的几个命名,均是对辽远的东方之地这一“辽地”地域概念的继承和延伸。

  3.辽地之东。顾名思义,其指代的是辽地的东部。以此义命名仍不乏其例。如辽东郡,该郡创置于燕昭王十二季(公元前300年),燕将秦开袭破东胡之后。此郡名很容易被人误解为取辽水(今辽河)以东之意。事实上,辽东郡的辖区并不都在辽水之东,包括了辽水以西的部分地区在内。因此,释其为源于辽水之东是很难讲通的。究其含义,应是源于其辖地在辽地的东部而得名的。

  4.辽河以东。把“辽东”解释为辽河之东,当是今人新解,在对某些地名的命名和理解中已经体现出来,如“辽东半岛”一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根据《辞海》“辽东半岛”条的解释,“在辽宁省南部,辽河口与鸭绿江口连线以南,伸入黄海、渤海间。”[30]由此可见,辽东半岛之“辽东”是含有辽河以东的含义的。

  总而言之,“辽东”一词是有着丰富的内涵的,这种丰富的内涵是伴随历史地发展而发展的。在我国的东北,尤其是在今天的辽宁地区,除了“辽东”之名以外,以“辽”字命名的地名还有很多,但以“辽东”一名历时最长,使用最稳定,其内涵也最为丰富。因此,对“辽东”一名的研究,是研究其它“辽”字地名的基础和关键。

  注释:

  [1]钦定盛京通志·卷23[M].

  [2] 黎翔凤.管子校注·地数第77[M]. 北京:中华书局,2004.1364.

  [3]金毓黻.辽海丛书·辽东志·卷一[M].沈阳:辽沈书社,1985.354.

  [4][5][24]贺政权.辽东一词的由来及其它[J].东北地方史研究,1987,(2):76—80.

  [6]张步天.山海经解·海内东经[M].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4,455.

  [7]金毓黻.奉天通志[M].辽海出版社,2002.

  [8]袁珂.《山海经》写作的时地及篇目考[J].

  [9]缪文远.战国策新校注·燕策[M].巴蜀书社出版,1987.1027. 

  [10][汉]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M]. 北京:中华书局,1982.3265.

  [11] [西汉]桓宽.盐铁论·伐攻[M].

  [12][汉]司马迁.史记·周本纪[M]. 北京:中华书局,1982.127. 

  [13]徐才.《宗国都城记》[M].

  [14][宋]吕祖谦.《大事记》[M].

  [15]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昭公九年[M]. 北京:中华书局,1990.1308.

  [16]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僖公二十四年[M].北京:中华书局,1990.425.

  [17]佟冬.中国东北史[M]. 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8.232.

  [18]《尚书大传》卷四《周书·洪范》[M].

  [19][汉]班固. 汉书·地理志[M]. 北京:中华书局,1962.1658.

  [20]张伯泉.东北地方史稿[M]. 吉林大学出版社,1985.41.

  [21][22]张碧波.东北古族古国古文化研究(上卷)[M]. 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0.175.

  [23]李德山.关于古朝鲜几个问题的研究[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2.56—63.

  [24]刘子敏. 关于“辽东”的考辨[J]. 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6,(1).

  [25]贺政权.辽东一词的由来及其它[J].东北地方史研究,1987,(2).76—80.

  [26] 刘发.释辽[J].地名丛刊,1988.(2):8—9.

  [27]刘发.辽宁省名称之考源与辨义[J].社会科学辑刊,1982.(4):114—118.

  [28]李健才. 明代东北[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42.

  [29][30]辞海[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1.1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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