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抚顺看望王振海叔叔
2012-03-12 09:19 网摘 李民欣
1595
老爸听说我要到抚顺出差,告诉我他有一个老战友叫王振海,在抚顺露天煤矿任矿长。王叔叔抗日战争时是八路军左权参谋长警卫排的,在晋察冀边区和老爸很熟。他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尤其是文化大革命,也不知他怎么样了,老爸写了一封信让我带上,看望王叔叔,告诉他老爸的情况…… 从沈阳换车...
老爸听说我要到抚顺出差,告诉我他有一个老战友叫王振海,在抚顺露天煤矿任矿长。王叔叔抗日战争时是八路军左权参谋长警卫排的,在晋察冀边区和老爸很熟。他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尤其是文化大革命,也不知他怎么样了,老爸写了一封信让我带上,看望王叔叔,告诉他老爸的情况。
从沈阳换车到抚顺,办完事找旅馆已经没有房间了,只好在一个澡堂子里住一夜。澡堂子的床是洗澡客暂时休息的地方,床很短大约有1.5米长,我躺在上面小腿都在外边悬着,只好蜷起来睡觉,自然很不舒服,劳累了一天了,加上我的适应能力强,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到抚顺露天煤矿找到了王振海叔叔,王叔叔个头不高,十分结实,说话声大,直来直去的,一看就是武将。他看了老爸的信,十分高兴的对我说:“我们多年没有见面了,你爸爸没事就太好了。昨天住到什么地方啦?”“澡堂子!”我回答道,“今天我要开会,你上午参观一下抚顺露天煤矿,下午安排到我们矿里的交际处去住,晚上我请你吃饭”。王叔叔把秘书叫过来安排好就去开会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把我和秘书送到露天煤矿的观光台上。
老管理员向我介绍,“抚顺露天煤矿,长13里,宽3里,深250米;是我国最大的露天煤矿------。”我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在这个巨大的长条状的大坑里,环形的道路一直伸到坑的底部,挖掘机像一个个小玩具一样的在运动着,40立方米的料斗车装满煤,沿着陡峭的斜轨从250米的坑底升到地面,场景十分壮观。旁边是一个煤矿展览馆,讲解员介绍了抚顺煤矿的历史,展览馆里有一块2立方米长方形巨大的煤块黑黝黝的反射着亮光,这就是抚顺的煤。
下午到煤矿的交际处,过去这是苏联专家的住处,环境非常好,四面都是大树,很安静。交际处的大楼里有4间俄罗斯式的套间,里面装饰得十分豪华,可以说是金碧辉煌。秘书说苏联人都走了,现在做高级招待所,你随便住一间吧。送走了秘书,我在房间里看了一个够,我也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这可是我当时住的最高级的房间了,厚地毯、大窗帘、华丽的吊灯、洗澡间的大镜子,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宽大的两个床有豪华的被子,钻到里面比在家的棉被舒服多了。洗了个热水澡,钻到高级的被子里,看着房屋的高级装饰,脑袋瓜里想“这苏联人怎么这么会享受?这和头天住的澡堂子真是天壤之别!”。
晚饭前到王叔叔家看望了阿姨和几个孩子,阿姨问了我家的情况。
晚饭在交际处大楼的餐厅里,自然是很高级。同桌有王叔叔、我、秘书和两个军代表。王叔叔把我介绍给两位军代表,“这是我抗战时老战友的孩子,他爸爸是中央教育部的,他专程从北京来看我。当时我在咱们八路军,他爸爸在地方人民政府”,王叔叔看了军代表一眼,继续说:“那时候还没有你们!”“是的,你们都是老一辈的革命家”,军代表谦虚地答道。军代表很年轻,自然没有资格和老革命比试。
我着急回北京,王叔叔也没有强留我,写了一封信给老爸,嘱咐我有时间常来看看。
1971年冬天出差东北,路过山海关。
从沈阳换车到抚顺,办完事找旅馆已经没有房间了,只好在一个澡堂子里住一夜。澡堂子的床是洗澡客暂时休息的地方,床很短大约有1.5米长,我躺在上面小腿都在外边悬着,只好蜷起来睡觉,自然很不舒服,劳累了一天了,加上我的适应能力强,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到抚顺露天煤矿找到了王振海叔叔,王叔叔个头不高,十分结实,说话声大,直来直去的,一看就是武将。他看了老爸的信,十分高兴的对我说:“我们多年没有见面了,你爸爸没事就太好了。昨天住到什么地方啦?”“澡堂子!”我回答道,“今天我要开会,你上午参观一下抚顺露天煤矿,下午安排到我们矿里的交际处去住,晚上我请你吃饭”。王叔叔把秘书叫过来安排好就去开会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把我和秘书送到露天煤矿的观光台上。
老管理员向我介绍,“抚顺露天煤矿,长13里,宽3里,深250米;是我国最大的露天煤矿------。”我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在这个巨大的长条状的大坑里,环形的道路一直伸到坑的底部,挖掘机像一个个小玩具一样的在运动着,40立方米的料斗车装满煤,沿着陡峭的斜轨从250米的坑底升到地面,场景十分壮观。旁边是一个煤矿展览馆,讲解员介绍了抚顺煤矿的历史,展览馆里有一块2立方米长方形巨大的煤块黑黝黝的反射着亮光,这就是抚顺的煤。
下午到煤矿的交际处,过去这是苏联专家的住处,环境非常好,四面都是大树,很安静。交际处的大楼里有4间俄罗斯式的套间,里面装饰得十分豪华,可以说是金碧辉煌。秘书说苏联人都走了,现在做高级招待所,你随便住一间吧。送走了秘书,我在房间里看了一个够,我也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这可是我当时住的最高级的房间了,厚地毯、大窗帘、华丽的吊灯、洗澡间的大镜子,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宽大的两个床有豪华的被子,钻到里面比在家的棉被舒服多了。洗了个热水澡,钻到高级的被子里,看着房屋的高级装饰,脑袋瓜里想“这苏联人怎么这么会享受?这和头天住的澡堂子真是天壤之别!”。
晚饭前到王叔叔家看望了阿姨和几个孩子,阿姨问了我家的情况。
晚饭在交际处大楼的餐厅里,自然是很高级。同桌有王叔叔、我、秘书和两个军代表。王叔叔把我介绍给两位军代表,“这是我抗战时老战友的孩子,他爸爸是中央教育部的,他专程从北京来看我。当时我在咱们八路军,他爸爸在地方人民政府”,王叔叔看了军代表一眼,继续说:“那时候还没有你们!”“是的,你们都是老一辈的革命家”,军代表谦虚地答道。军代表很年轻,自然没有资格和老革命比试。
我着急回北京,王叔叔也没有强留我,写了一封信给老爸,嘱咐我有时间常来看看。
1971年冬天出差东北,路过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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