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俄战争中的抚顺（六）(6)

——老头已经在院子里吩咐着下人到田里干活了，他深深地鞠躬，和大尉告别，反复说：“我们算是认识了”，还打着手势邀请他再来作客，大尉再一次给他钱，但是被拒绝了。大尉走出大门，转向房子，想再看看还有谁，但是谁也没走出院子，只是透过打开的门，看见黑乎乎的前厅里好像有个人，在偷偷地看着他。

——大尉从皮包里拿出自己的日记本，这是一个带着漂亮硬皮的记事本。他不是每天按时写，而是到哪里顺便记录一些战争生活中最有趣的事。在空白处，他写下标题：《中国女人》。然后点燃蜡烛，读着写过的标题，勾掉它，又写上了《堡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