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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书面语反映的是建州女真方言(2)

2015-03-21 08:53 抚顺七千年 赵杰 1428
满文书面语(也叫规范语)反映的是从辽东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到盛京(今沈阳)的建州女真方言,而创制满文时雄据于吉林的海西女真扈伦四部(叶赫、辉发、哈达、乌苏拉)还没被努尔哈赤所归并,他们说着一种海西女真的方言。


  满文书面语(也叫规范语)反映的是从辽东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到盛京(今沈阳)的建州女真方言,而创制满文时雄据于吉林的海西女真扈伦四部(叶赫、辉发、哈达、乌苏拉)还没被努尔哈赤所归并,他们说着一种海西女真的方言。从渊源上说,发源于白山黑水的这两支女真部落的语言本来是同源的,但元明以来经历数百年,两支女真人南迁的路线不同,建州女真从宁古塔(今黑龙江省宁安县)过长白山,到辽东,走的是东边的山路,一路上统一过周围各氏族部落,统治过朝鲜族,语言发展中自然也会受这些民族的不同程度的影晌;海西女真起步于宁古塔西边的阿城(今黑龙江省阿城市),带着金代上京的传统文化,过东北沃野到吉林南部,走的是西边的平原,南下的途径也会统一女真各小部落,尤其和吉林伯都纳等地的锡伯族有过密切的接触,海西女真方言的形成也与一路上不断和别的部落和别的民族接触影晌有关。当然,女真各部的方言差别不会是很大的。

  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落时并没有语言障碍的记载,但在皇太极时建州女真的后金最后征服海西女真的叶赫部后,建州女真和海西女真两大方言的分歧依然是存在的。“史载以建州为中心的偏东南各部(苏克苏浒河、浑河、完顔、栋鄂、哲陈及长白山部的讷殷、鸭绿江、珠舍里等)的方言与扈伦四部(叶赫、乌拉、辉发、哈达)的方言不同;与北方东海三部(瓦尔喀、虎尔哈、窝集等)的方言又不一样。但从《清实录》的记载来看,满语各方言之间的差异并不大,彼此通话没有太大的障碍。”(爱新觉罗·瀛生《谈谈满语的京语》(二),《满语研究》,1988年第2期P49一50)金焘方先生也曾指出“明代女真语是以海西女真所持方言为主的语言。”(《满语研究》1990年第1期P48)因此,海西女真方言和转写建州女真方言的满文书面语一开始就是区别不大,但毕竟还是有些差异的语言。

  从努尔哈赤1616年建立后金到1644年10月顺治帝入北京,前后只有28年时间,以海西女真为代表的女真各部的方言和反映建州女真方言的书面满文的差异是不会在如此短的时期内消除的。所以,满语学界把清初进京的各路女真方言融合性的满语口语叫作京语,而把单纯转写满州女真方言的书面满文叫作规范语。入关到康熙时的早期满文文献里语法不够严谨,并且口语过多,也从側面反映一些女真诸部方言对建州女真语的影响。“以建州音写成规范语,共同体内众多各地女真人将方言带入……。

  规范语是以建州口语音写成书面语,京语音变中的音是女真语部分古音。再者,有些存在于京语口语中的词并不见于满语词书中,它们也存在于方言中。”自满族共同体开始组建至于雍正时代的百年中,京语音变形成并固定下来。”(爱新觉罗·瀛生《从满族共同体的人员组成看满语京语音变》,《满语研究》1989年第2期,P55—65)而书面满文淸初以后却不断进行纯化,乾隆年间还对行文、官学及官方文书所用满文进行过系统的规范,它和满语京语口语的差异越来越大,特别在语音方面更为明显,书面满文和京语口语两有所用,公文来往,正规奏谕读写满文,而平时日常生活均用满语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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