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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书面语反映的是建州女真方言(3)

2015-03-21 08:53 抚顺七千年 赵杰 1964
满文书面语(也叫规范语)反映的是从辽东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到盛京(今沈阳)的建州女真方言,而创制满文时雄据于吉林的海西女真扈伦四部(叶赫、辉发、哈达、乌苏拉)还没被努尔哈赤所归并,他们说着一种海西女真的方言。


  到了清朝下半叶,满语京语在北京不再有人说了,但由于朝廷的门面需要,书面满文还在规范的正式场合使用着,清初由书面满文翻译的大批著作也得以流传,所以到清末民国中外学者仍有熟通书面满文的,直到现代,也有极少数会满文的学者,他们操着读出来的书面满文音和黑龙江省小兴安岭说现代满语的老人说话,但老人们大部分听不懂,也从未听前辈这样说过。但据笔者调査,操清朝当年满语京语(今天仍会说北京家传满语的爱新觉罗·瀛生等)和黑龙江省说现代满语的老人说话,就会很顺利地和老人们交谈上,绝大部分内容都能得以交流。淸代早期的满文文献和译作中,口语化或称为口语多是一大特点,后来书面语愈益规范化和程式化,才和口语即满语京语脱节了。满语京语近似于现代满语而不同于清代书面语。

  仅举两例。清人福格著《听雨丛谈》中有“玛克什密,舞也”,这里的“玛克什密〃是满语maksimbi(罗马字母转写,以下同)用京语变音读出来的。表结婚合礼的“阿察布密”满语为acabulmbi.口语京语和书面语比起來,明显简化了。(例见爱新觉罗·瀛生《从满族共同体的人员组成看满语京语音变》,《满语研究》1989年第2期P64—65)了解满语这两支不同的语体,对研究下文满语对汉语的影响十分重要。在有清一代的北京,满语正是通过京语口语来直影响京旗的满式汉语,进而又影响全城的汉语的。(摘自:《北京话的满语底层和“轻音”“儿化”探源》(1996) 本文题目为编辑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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