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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俊:五拢酒下肚后,大醉三天

2015-04-20 06:43 抚顺七千年 王维俊 980
我原来不会喝酒,下乡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一直到我下乡,当上大队电工以后,我和酒才有了亲密的接触,几乎一天两遍。你想,那时候在农村当电工特别受尊重,老乡们把我奉为上宾,恭敬有加。不论到了谁家都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生怕委屈了我。一俟安装完毕,把家里好吃的、好喝的端上来款待我,当然少不了酒,无酒不成席嘛!...
抚顺知青故记忆

  我原来不会喝酒,下乡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一直到我下乡,当上大队电工以后,我和酒才有了亲密的接触,几乎一天两遍。你想,那时候在农村当电工特别受尊重,老乡们把我奉为上宾,恭敬有加。不论到了谁家都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生怕委屈了我。一俟安装完毕,把家里好吃的、好喝的端上来款待我,当然少不了酒,无酒不成席嘛!就这样我学会了喝酒。

  也许是遗传,继承了我们王家有酒量的DNA,一斤酒不在话下,可以谈笑风生,照常干活,什么也不耽误。我记得有一次在刘德昌家安灯,干完活后,他招待我,喝的是锦州大凌川散酒,六十度老白干,我们爷俩喝了三斤,愣把四叔给喝倒了,我下桌后仍然去干活,还爬到电杆上作业,屁事儿没有。从此,我酒量大的消息不胫而走,以后到谁家都准备好多酒,就怕我喝不好,可我只是点到而已。

  常言道:“露多大脸,现多大眼”.终于有一天我现眼了,足足醉了三天。一九七一年六月,杏树上的杏子有大衣上的纽扣大小,都可以吃了,我遭遇了第一个对手,第一次让我尝到了醉酒的滋味,而且一醉就是三天。

  我的房东朱树民老叔开了个小卖店(不是承包,就是给生产队开的),卖些油盐酱醋、酒、当当硬的饼干、文具和一些水果罐头等等。本村的老乡没什么闲钱,也就是买些油盐酱醋之类。

  那几年在我们大队的青山沟有重大的国防施工项目,叫“八三工程”据说是一个输油的战备项目。施工的主要劳力是从内蒙招来的一些年轻人。这些人一个个血气方刚,精力充沛,争强好胜,干一天活,仍然活蹦乱跳,四处泄放精力,三五成群地唱着老蒙的民歌沿着崎岖的山间小路,到我们村的小卖店买酒喝。

  他们的酒量真是惊人:每人至少一瓶酒,再来一个水果罐头,用手指当筷子,夹着罐头里的内容物,一口罐头,一口酒,不到二十分钟,一瓶酒下去了,然后粗野地把酒瓶和罐头瓶一摔,走人。开小卖店的老叔很高兴他们来,他们一来销量大增,因此和他们关系处的极好,像亲兄弟一样,一来二去,有几个小伙子成了老叔家的客人。

  每逢他们到老叔家都要给孩子买些好吃的,在那个年月有人给孩子买东西吃,让多少人羡慕?有一次有个叫关银的小伙子来老叔家,老叔款待他,没什么好菜,我记得有燉片粉、炖鸡蛋、小葱、黄瓜蘸大酱,等等,但酒预备了不少。老叔不胜酒力,把我拉去作陪,见面一唠,关银才二十一,是内蒙巴林右旗的。他个子不高,精瘦,说普通话有些笨笨磕磕,在我听起来就好像外国人说中国话,倒装句比较多,是个纯蒙族人。但为什么姓关,闹不明白。一论年龄,我比他大一岁,他管我叫大哥。

  老叔喝了没几杯就说不行了,喊道;“你们哥俩好好喝,维俊要陪好,酒有得是,管够喝,不够去小卖店装,小关不喝好不能走,不能走,听见没!”说完就倒炕梢睡觉去了。陪酒的主要任务落在我的身上,看来任务不轻。“兄弟,咱们怎么喝,按汉族办法喝呢,还是按你们的办法喝?”“大哥,你为长,你说了算,我的听你的,”我说:“赛、赛”(蒙语,好的意思),小关一听,“啊呦,大哥,蒙语的会说,太‘绅士’(我们下乡地方的土话,就是厉害、牛的意思)了,那就按我们老蒙古的办法喝,行不?”为了团结少数民族兄弟,我这坐地炮还怕你个小蒙古?就这么办,好,一言为定就按蒙古的办法喝”。我心想;我喝酒从来没醉过,我还怕你?今天不跟你整出个公母来 ,就寻思你们蒙族人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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